浅墨

映照记

2018年6月22日的琐言笔记:

“然而郁郁不决也只有她自己,她知道他根本不会在乎的,一个轻蔑的微笑便可以抹去所有的不悦。男人是没有心肝的。只有女人还在这里顾影自怜,把幻灭的情义围堆在一起,以为只欠一丝火苗死灰也可复燃的。女人总是把自己想的太伟大,男人也总是把自己想的太伟岸。可他们不过是两条虫,冷时还要蠕动到一起,惺惺相惜。

在爱情尚未到来之前,她已经把自己最糟糕的一面透给了他,也许还有更糟糕的,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来日方长。他们连相互咒骂的机会都失去了。她听见情侣之间用最恶毒的言语中伤对方,竟羡慕起来了。针尖儿似的、刀刃似的,都砸在对方身上,扎破了心脏流出的却是热烘烘的血。她的手脚冰冷的厉害。”


2019年12月2日:

没想到过了这么久,我竟然还能被自己的预言中伤——我向来是郁郁不决的、藕断丝连的、几近痴狂的。我早该料到。

他根本不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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